妳不在,不能和妳說晚安,其實並沒有比想像中難以適應。妳出發前一天的晚上我已偷偷在棉被裡放肆的哭過一回,而後也收得到妳的消息,又都有聽見妳笑,好得多。
只是真是想妳。又夢見妳,彷彿妳睡在我身邊,一瞬間搞不清楚是夢境還是什麼,妳身體的重量和溫度、呼吸的細微聲響、屬於妳的氣味,妳的睡顏像是一整組珍貴的寶物,我沒有不信以為真的可能。
將論文交出去了,結束了一件事。著手安排接下來的事,人到底要怎麼樣才能同時處理這麼多件事,我大概永遠不懂。妳回來時我已邁入新生活的步調吧。但有妳才完整。我的生命一向如此,有妳才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