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有R-18性描寫場面,請斟酌點閱
和名稱相符的這片森林中幾乎無光透入,聖女這次派遣出來執行任務的就只有他們兩人而已。明明魔力還足以負荷一人,聖女卻簡短地表示「這樣就夠了」,並回到房裡,不再理會兩人的提問。
甫被召喚回人世的兩人相處起來仍有一絲尷尬,但既然是命令就無法違背。進入黑森林後的第一場作戰對上的是狼人,雖然一開始因為對敵人的不熟悉而處於劣勢,掌握住情況後,兩人的攻擊和掩護配合得恰到好處,艾依查庫在那樣的默契之下,覺得艾伯李斯特看自己的眼神總算有稍微友善一點。
將聖女交代的物品拾起後,兩人便向前方邁去。黑森林昏暗的視線對艾依查庫僅存的左眼造成了不小的負擔,枝梢茂盛的情形之下連跟上艾伯李斯特的速度都有些吃力,金髮的青年對這樣沒用的自己感到焦躁,自尊心和其他因素卻讓他無法開口告知艾伯李斯特自己的難處,後果便是只能硬著頭皮跟隨對方深入森林。
跟著躍過一截樹幹後,在自己前方不遠的艾伯李斯特將左手向後一擺,示意他停止動作。艾依查庫於是打住腳步,傾身捕捉對方觀察到的事物。
「……是岔路。」艾伯李斯特說,戴著軍用手套的手指指向右方的道路,習慣性地以命令句開口呼喊:「艾依查庫。」
「我知道了。」這種情況之下能和艾伯李斯特兵分兩路對他而言是求之不得的事,點頭接下任務後,艾依查庫便和艾伯李斯特一同向前邁去。
以好看的跑姿離開自己身邊的黑髮男人依舊無法輕易藉由表情辨別出任何情緒,俊秀的側臉冷淡堅毅,簡直就是天生的軍人。艾依查庫以左眼瞥了一眼,在艾伯李斯特的軍大衣一角消失在眼角後,矮下身奔入自己分配到的道路裡。
先是高聳的蕨類和恣意生長的藤蔓,不久後便面臨到彷彿無法通行的阻礙,艾依查庫停在一整片交錯的樹枝前,判斷這樣的堆疊方式不太可能是自然成形,於是向後退了幾步,舉起槍往看似最脆弱的部份射擊。
結果樹枝應聲斷裂,承受不住壓力的部份也紛紛崩落。露出來的一片空隙後方隱隱看得見通路的痕跡,艾依查庫不自覺地揚起嘴角,以踢擊將整片樹牆擊破,接著一躍而過。
不出所料,是矮人們存放寶石的地方。即使那面樹牆編織的方式拙劣,不過不熟悉森林的人遇到那樣的障礙也會直接略過的吧。艾依查庫伸手將其中一個麻布袋拿起,一邊拋丟一邊想著才這種程度而已,心中那份對於鬥爭的需求根本沒有被滿足,卻恍然醒悟了過來。
───艾伯李斯特是故意的嗎?先判斷好地形,知道他在黑森林中無法有效地發揮實力,因此才安排自己走這條路。這種迂迴的方式的確很像那個人的行事風格……艾依查庫握緊手中那袋寶石,咬緊了牙。
被小看了啊。說要保護對方、為對方清除障礙的自己,竟然反過來被體貼。艾依查庫將寶石拋回原處,轉過身往來時方向跑了回去。絕對不可以被小看。復活後的自己,無論如何都要比生前更強大,已經奇蹟般的得到第二次機會,就絕對不能夠再一次失去那個人。
抱著這樣的想法,艾依查庫很快回到了當初分別的岔口,毫不猶豫地拐進另外一個路口裡。
眼鏡在觸碰到第一個陷阱時便摔落至地,瞬間包圍住自己的魔物讓他完全沒有時間找回,失去視力的輔佐器,艾伯李斯特忽然有種以艾依查庫的眼睛看著前方事物的錯覺。
果然很困難吧,只有這種能見度的話。艾伯李斯特自嘲地笑著,本來是體貼對方才挑簡單的部份讓他解決的,沒想到自己反而陷入困境。被陷阱割傷的小腿還在流血,傷口大概比想像中的深,而且以逐漸擴散開來的麻痺感來看,恐怕還被塗了毒。
黏膩的感覺貼上皮膚,艾伯李斯特甩開黏著上手臂的幾隻大蛙,接著伸出沒受傷的左腳重重地將靠近自己的踹飛,不料此舉卻引來原本僅在週遭觀察的魔物的騷動,直覺地感到不妙,無論如何還是先將劍先抽出來──正想這麼做,沒想到其中一隻大蛙已經跳到面前來張大嘴,向他的臉部吐出了液體。
───糟糕!瞬間以超乎想像的速度擴散開來的麻痺感讓艾伯李斯特失去原先的鎮定,右邊的肩膀已經無法使力,即使握住了劍柄、也沒有力氣抽出來。感覺到似乎有下一波的攻擊,艾伯李斯特很快地用左手脫下大衣,擋下唾液的襲擊,然而於此同時,自己的軍服和襯衫卻從腰部被撩了起來,異樣的感覺讓他來不及反應,麻痺擴散到左肩,手一鬆,用以遮抵的大衣頓時滑落到腳上。
細小而濕滑的某種條狀物沿著脊錐向下滑,似乎在探尋著什麼。腳部和上半身幾乎都被麻痺的艾伯李斯特完全無法反抗,混亂的思考好不容易才得出物體應該是大蛙舌頭的結論,尖端卻在下一秒竄入了他的股間。
「嗚……!」被侵犯的感覺讓艾伯李斯特瞪大了眼睛,大蛙的舌頭挾帶著濕滑的黏液,愈發深入他的體內。腰部也傳來了麻痺感,是要讓自己完全失去行動能力嗎?
其餘的大蛙也逐漸逼近自己,確認他無法動彈後便大膽地跳到他身上來。衣服被嘗試性地撥弄著,一點一點地鬆開,大蛙冰涼的皮膚貼上自己的、引起一陣陣的顫慄,然而比起這些更加難受的無疑是仍在自己體內竄動的舌頭,僅能發出簡單音節的艾伯李斯特察覺自己的聲音變得讓人難以忍受,想要咬緊嘴唇止住聲音,卻連這一點也無法做到。
「啊、嗯……」好羞恥。面對侵犯卻只能發出這種聲音而完全想不到解決的辦法,冰涼的液體持續不斷地往體內注入,大蛙的舌頭一點也沒有要退出去的傾向。這種糟糕透頂的情況,絕對不能被……看見,絕對……
───砰!
一聲促響後接連著持續不斷的槍擊,熟悉的煙硝味讓艾伯李斯特油然而升一股安心,卻也同時產生了另一種強烈的情緒。
失去眼鏡又被毒素麻痺的眼睛無法看清來人的輪廓,但那頭凌亂的金髮和眼罩、以及自己再熟悉不過的槍法和奔跑的樣子,無論如何都只可能是艾依查庫。身後的大蛙因為受到驚嚇而收回了舌頭,附著在自己身上的不是向森林深處逃竄就是向艾依查庫跳去,後者理所當然的被幹掉了,四處飛散的血液濺到兩人身上,艾伯李斯特不用任何工具借鑑也能知道此刻的自己看起來有多狼狽。
「艾伯……」確認兩人四周都不再有任何魔物後艾依查庫轉向艾伯李斯特,呼喊對方名字的聲音只到一半便收住,大概是判斷黑髮男子也無法給自己回應吧。艾依查庫於是默默地從地上拾起艾伯李斯特的眼鏡,收進軍服的口袋裡,朝他走近。
「失禮了。」低聲說出這句話後便將雙手分別穿過艾伯李斯特的背脊和膝蓋將他抱起,艾依查庫站起身,往出口的方向跑去。
儲放寶物的地方既然在這裡,附近一定有矮人居住的房屋。抱持著這樣的推斷找尋著,最後找到了隱蔽在層層枝葉之間的房屋一角,艾依查庫將艾伯李斯特在某棵樹下安置好後便獨自跑開,過了不久,沾上更多血液的艾依查庫再度回到他身旁。
來不及收拾的屍體散落在房屋四周,但屋內卻連一滴血跡也沒有,艾依查庫大概有刻意將矮人們引出房屋吧。艾伯李斯特被對方以過份輕柔地力道放在鋪有幾張毛毯的床上,艾依查庫伸出手、卻僵在半空中,有些無措地看向艾伯李斯特。
明白對方的退卻是因為什麼,艾伯李斯特正面接下他眼神的那雙眼睛並沒有逃開、並流露出了信任,艾依查庫於是低下頭,伸手解開艾伯李斯特的衣物。
因為沒辦法詢問對方,艾依查庫只好將所有看得見的液體通通擦去。將飲用水一次一點地倒在手上,艾依查庫小心翼翼地避開艾伯李斯特身上的傷口擦拭著,沿著背脊摸索的手指察覺到黏液的方向後忽然僵住,下意識想看向艾伯李斯特,卻發覺那人被自己解開的領口遍布了不正常的潮紅。
很快地將視線移回原處。艾依查庫明白自己這樣的舉動可說是太過逾越,但真正需要被清理的就是殘留在艾伯李斯特身體裡的那些,也不可能等到毒性退去,他沒有把握能夠自保護艾伯李斯特毫髮無傷那麼久。
「抱歉,之後想怎麼揍我都隨便你,不過現在……」艾依查庫吸了口氣,壓低聲音說著,手指卻不再躊躇地伸進艾伯李斯特方才遭受侵犯的後庭。
「嗚……!」遭到入侵的瞬間艾伯李斯特發出了高亢的聲音,近似於呻吟的音質讓艾依查庫不由得停下動作,幾度呼吸過後,才盡可能溫柔地繼續深入的動作。艾伯李斯特的聲音斷斷續續地響起,即使只是細小的音量,也一再的干擾著艾依查庫的思緒。不得不一再告訴自己只要專注在清理的工作上就好,但思緒仍舊不受控制地分神,好想知道,發出了這種聲音的艾伯李斯特究竟是什麼樣的表情……
不行。感覺到自己的慾望膨脹得太過誇張,甚至有口乾舌燥的情形,艾依查庫將手指抽出以清水清洗,準備再做一次最後的清理時,卻瞥見了艾伯李斯特雙腿之間的物體。
「艾伯……?」錯愕地呢喃著對方的名字,似乎終於恢復一些力量的艾伯李斯特以微弱的動作搖著頭,表達著抗拒。艾依查庫卻對那意的動作視若無睹,不自覺地貼上對方的身體,楞楞地問著:「這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那些傢伙對你……?」
「怎、怎麼,可能……」艾伯李斯特破碎的聲音響起,艾依查庫被男人眼裡嚴厲的指責情緒嚇了一跳,接著不可置信地開口:「難不成是,因為……我嗎?」
聽見問句後將頭轉向另一側意欲遮掩表情的艾伯李斯特觸動了艾依查庫,伸手覆上對方的肩膀,金髮的男子用微微顫抖的聲音貼近了微紅的耳畔,無比壓抑地問道:「艾伯……我……可以嗎……?」
在艾伯李斯特微弱的頷首之後,艾依查庫脫下對方剩餘的衣物、解開自己的皮帶和褲頭的速度都異常的快,艾伯李斯特在慾望完全曝露在對方眼裡時試圖伸手遮擋,艾依查庫卻順勢牽過他的手,貼上自己的胯部。
「我也很硬。」艾依查庫緊緊地盯著艾伯李斯特,眼裡的慾望彷彿熊熊燃燒的火燄。被那樣盯著看的黑髮男子很快地別開眼神,隨即感受到濕潤的觸感貼上頸部。
不顧身下人的驚呼,艾依查庫沿著艾伯李斯特的頸部線條親吻著鎖骨,接著來到胸口。將挺立的蓓蕾含入口中,以舌頭靈巧地玩弄著,右手則回到方才進行著清理的部位,輕探幾下之後,再度深入。
「嗚……啊嗯……」聲音在艾依查庫伸進第二根手指後抑制不住地流洩而出,艾伯李斯特隨即緊緊咬住下唇,卻被艾依查庫的另一隻手撫摸上。「艾伯,」艾依查庫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急切,懇求般地說著,「你這樣會受傷……我想聽你的聲音,拜託你。」
即使對自己忠心不貳,艾依查庫的低姿態也是難得一見,艾伯李斯特在那隻手溫柔的撫觸之下妥協了,緩緩鬆開牙齒。艾依查庫輕輕一笑,接著傾身向前,徵求般地問道:「我想進去了,艾伯,我……」
艾伯李斯特狠狠瞪了他一眼,恢復大半的聲音音質凌厲,宛如平時的命令一般:「要進來就進來,囉唆。」
前端沒入艾伯李斯特身體裡時忍不住嘆息,耳邊傳來艾伯李斯特忍耐的聲音,艾依查庫第一次釐清盤據在自己腦海裡的念頭是意識到這樣的艾伯李斯特究竟有多性感,無論聲音亦或身體,都能夠確實地撩撥他的慾望。
「你慢、慢一點……」以微不足道的力量握住艾依查庫的手臂,艾伯李斯特不斷調適著身體對異物的容忍度。艾依查庫只得慢下進入的動作,等艾伯李斯特慢慢地不再有痛苦的神色,才再度緩緩地將自己推送進去。
全部都被包裹住的感覺好到不行。艾依查庫喃喃地說了句「好棒」,卻馬上被艾伯李斯特狠狠地扯了下頭髮。「快動。」命令般的說著,艾依查庫只覺得埋在對方體內的碩大又更硬了一點。遵從著對方的意願將艾伯李斯特的腳稍稍分開,艾依查庫一挺腰,開始了抽插的動作。
「啊、哈啊、嗯───」艾依查庫先是緩緩地向深處頂去,在觸碰到某個部位後,便集中往那一點攻擊。完全無法抵禦快感的侵略,艾伯李斯特恢復行動能力的雙手只能胡亂地在艾依查庫的身上抓扒著,不自覺地圈住艾依查庫的頸間,兩人的身體逐漸貼合在一起,衣料在自己裸露皮膚上摩擦的觸感帶來另一種快感,艾伯李斯特緊緊揪住艾依查庫的領口,一聲一聲無目的地喊著對方的名字。
「艾依、查庫──哈啊、嗯……嗯、啊、」隨著溫熱的氣息縈繞在耳畔的是對方性感無比的聲音,而且呼喊的竟然是自己的名字,光是這點就為他帶來不亞於性愛的快感。艾依查庫側過頭舔吻艾伯李斯特臉頰上的淚水,回應似地呢喃著對方的名字:「艾伯……艾伯……」
「要、要去──」揪住自己的力道忽然變大,溫熱的液體在自己和對方之間的縫隙噴灑而出的瞬間,包裹著自己的肉壁也緊緊收縮,艾依查庫低吼一聲,在艾伯李斯特的身體裡也爆發出來。
轉醒時身上的不適感皆已消失,月光從遮蓋著窗戶的簡陋布簾邊緣穿透入室,在艾伯李斯特身上打成一道斜斜的光河。
萬籟俱寂,不久前的紛亂和歡愛彷彿夢一般船過而水無痕,艾依查庫的氣息在屋外平靜地存在著,也是因為這股氣息自己才能在這種情況下入睡的吧。艾伯李斯特坐起身來,下身除了腫脹和悶痛感外沒有其餘不適,大概是艾依查庫在自己昏過去後仔細地清理過了。
雙腳觸碰到地面時才意識到自己的鞋襪皆被褪除,然而除去鞋襪以外他身上所有的衣物都完好地穿戴著,眼鏡也被仔細擦拭過,擺放在一旁的矮桌上。
細心到這個地步實在不像艾依查庫的個性,大概是把自己弄暈厥的補償心態。艾伯李斯特有些好笑地看著被整齊擺放在床畔的軍靴,金髮的男人即使當了軍人個性也仍舊不羈,生活細節倒是很有原則地一絲不茍。
從清醒到此刻,艾伯李斯特再一次地感受到自己是以怎麼樣的頻率思考著艾依查庫。搖搖頭讓思緒回到現實,艾伯李斯特伸手將襪子重新套上,才發現連小腿上的傷都包紮好了。雖然只是簡單的處理,但艾依查庫的用心淺顯易見。
那個人從以前……從小就這樣,用各式各樣的理由付出,找不到理由時便什麼也不說,做就是了。
過往他從未推拒,只因總有更重要之事需要思考,亦或是他的貪婪縱容了他的不忍,這份貪婪有沒有害死他們,並非他已死之身能夠置喙。他知道的是,重生後的他,已經不再有那些漂亮的藉口能夠無視這一切。
俐落地將鞋帶綁好,艾伯李斯特站起身來,卻沒有立刻走動。好不好問艾依查庫折回岔口的理由,他察覺自己對路線安排的刻意了嗎?亦或是對自己的不放心。青年對自己的命令是不敢違抗的,要是有足夠的理由被質疑,早在提出時被他反駁,不會等到分開行動了才忽然改變心意。艾伯李斯特兀自思考著,將眼鏡重新戴上,提起腳步踏往門邊。
室外月光皎潔,艾依查庫屈起腿倚在門框上,在艾伯李斯特將門推開走出屋內的同時抬起頭來看向他,眼神對上後閃過了一絲不安,隨即又轉了回去。
艾依查庫在害怕。清楚接納到那對眼睛的艾伯李斯特很清楚,方才解除了重逢的尷尬,隨即又製造出新的窘境,現在來自自己的任何情緒亦或言語都是最驟烈的颶風,能輕易地將軍犬擊潰吧。
暗自忖度著對方心思的黑髮男子什麼也沒有說,將門帶上後,用同一隻手輕輕碰觸了艾依查庫與月光同色的蜷翹髮梢。感覺到觸摸的艾依查庫肩膀微微一聳,卻沒有轉過頭也沒有閃躲。艾伯李斯特放任手指繞上艾依查庫的髮絲,纏了一圈,又一圈,非常輕微地,彷彿心緒的糾結,隨後輕輕放開。
「走吧。」他說,口吻溫和,並非命令。
回到道路上後艾伯李斯特嘗試辨別自己不久前被艾依查庫安放的那棵樹,卻早已無法確認,沐浴在月光下的樹群幾乎無法將一株株林木作為個體觀察,也再沒有作為一棵樹木的獨特性存在。
艾依查庫的腳步聲跟在自己身後,艾伯李斯特緩下步伐,等待著對方跟上。隱隱的光輝從艾依查庫稜角分明的側臉流淌而下,黑髮男子眨了眨眼,將瞬間的觸動巧妙地收藏於心。
一棵樹即一座森林,一個念頭即一生牽繫。
─
後話。
解釋題目就好,森林無木。所有的木都是組成森林的一部份,於是以森林為主體來看的話,就沒有木的概念了。應用在這裡的概念是,思念也是如此的,一個一個的念頭都是組成我思緒的一部份,當我所有的念頭其實都在思想著你,那麼執著於為了你而被觸發的小情緒也就是不必要的。因為「你」本身就是我思想的「全部」了。
感謝我老伴的大蛙梗(看太快把這三個字看成大便的跟我一起去吃土)提供(還有艾伯的爛骰王傳奇),以及綿羊的讚美與支持,願亡魂英靈終能獲得安息。
卯四禾#.11-11-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