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後來離開後,我想我是喜歡灰塵的。我喜歡那層樹脂的厚度,它能產生的對話,比「反思繪畫作品觀看的方式,以及二度空間的幻覺」還要多一些。 / 《擁抱》和《Meet You There》都是精緻的作品,擁抱由衷地進入了我的內心,「擁抱的方式有很多種」若是句委婉的抱怨,便太過於美好了。那是一組好適合掛在臥房的作品,帶有某種秘密性的性感。Meet You There像一個逗點,二維和三維的對比很精巧,前者的筆觸、後者的陰影我看了好久好久,是能那樣閱讀的作品。 / 妳的《理想主義者與夜II》,很驚喜。妳的發想也令人驚喜,又有種不愧是妳的感覺。對我而言,妳得作品空間性是最強的,要是遮光能再做得徹底一點就好了,最好真的什麼形狀、輪廓都不要看見,迫使進入的觀者放棄視覺。在以視覺為主的展覽中,妳的作品丟棄了視覺的效果,後來我想,如果還有觸覺呢。佩索亞如果不是發光,是浮在牆上讓人觸摸的,不能拼湊出整首詩也無妨。但這樣好像不能觸發人們談論理想的欲望齁。或許只有聲音就是它應該要是的樣子。 / 你們不約而同地都有一個屬於自己的房間呢,在那之中感受得到你們的理想性,我喜歡去感受那個,關於人核心的部份。雖然有點嫉妒,不過我仍是喜歡聽妳談起他,那種些許不從容的語氣。 / 真愛線索2014,這個作品的完整性來自於它的不完整性,因為「一切都是線索」,我們都還在路上。甚至,我覺得開放讓觀者把自己的線索拼貼上去也是有趣的。如果有時間的話,好希望能在安靜的環境中慢慢摸索啊。也想親眼見見妳說好可愛的女孩。 / 《謹以此致謝》、《陌生人在這裡生活》,先看《陌生人在這裡生活》,照片掛得快要比我還高,妳和我分享著說,是……寂寞的。我也覺得。但後來看見《僅以此致謝》便為之傾倒,我喜歡既能觸碰到寂寥,亦能表達溫柔的創作者,好喜歡。 / 走出捷運後打電話給妳,轉過去便看見妳,長長的身體穿著長長的裙子,長長的髮束起來,和別人說著話。我走到妳身邊碰妳的肩膀,妳注意到我後笑起來,我說妳真治癒啊,妳像是受不了似地笑了一下,說妳才是。 我們在妳的作品裡時,談論到了我的理想。我說充滿了困惑,直到比較清楚認知到理想的樣貌了,還是因為各種顧慮裹足不前。妳打斷了我說,爭議通常來自於事後的性質,感覺像是依附的,那麼,如果做得出創造性,它就能夠獨立了。 妳真的是天使。有著漂亮的軀幹和五官的天使。 Rwanda, 1994-Survivor of Hutu death camp. Chechnya, 1996-Ruins of central Grozny. 請注意1:49時暴徒さん讓人心臟一緊的笑容,肢體線條呈現出ハチさん歌曲中特有的一點歇斯底里感,一手的黑手套巧思也十分畫龍點睛,喜歡的歌曲能夠被轉換成這麼棒的視覺創作真的太開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