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嗎? 不是。不,不是,我是說,我認為不是。 她們只好停下來,對著攤開來的本一起皺眉頭。整個晚上已經試了第三個走位,感覺還是不對。她的雙手在腿上交疊,面對再次降臨的沉默有些侷促,如果今天晚上什麼進度也沒有,明天要呈現的課兩個人就只好一起翹掉了。 她拉緊肩上的巾子,仰頭嘗試性地問:妳覺得我們要不要……? 好,當然好。她說,表情舒開來,按在椅背上的手掌鬆開,向後方退開一步,讓她有足夠的空間站起來。 她吸了一口氣,手指掃過桌面,是我嗎?她在意識到木頭的質感時警覺地想,轉身的動作太僵硬了,有太多的她自己在裡頭,只好硬著頭皮疾步穿過她,向舞台的邊緣走去。她應該要停下來說一句台詞,應該要。卻多走了一步,最後一個腳步有一半踩出了舞台,她來不及收回重心,身體差點也要跟著走勢騰空,手臂忽然就被一股力量狠狠攫住。 「小心。」她向後傾,倒進她的懷裡,她的另一隻手緊緊扣住自己的腰,她的心臟在胸腔裡跳動,聽見她的聲音貼到她耳畔來,緊繃的力道裡有一抹真誠流洩:我不要妳掉下去。 ─
卯四禾#.13-03-2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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