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家裡附近的誠品看完了張娟芬的《殺戮的艱難》,買了莎岡的《毒物》跟桑塔格的《疾病的隱喻》,我還是找不到卡謬的《思索斷頭台》;鍾文音的《暗室微光》這次北上帶著看,還剩兩篇,我打算著手寫關於她的畢業感言。
妳說妳想寫布拉格的小段子,我想寫好多東西,要緊的是恢復寫作的狀態。但不曉得開始打工會不會反而造成破壞,希望不要太嚴重就好了。我告訴妳的,我知道所有的事都能回歸寫作,只是怕自己迷失,最後找不到回來的路。
希望不要。希望不會。昨晚竟萌生放棄的念頭,但這又是一件我放棄不了的事。好難啊。好一點的是妳的確長伴著我,而且妳也是寫著的。多好。
靠妳留下來的笑聲和話語過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