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很想要和妳說話,想要喊妳的名字,聽妳從鼻子哼一聲「嗯?」,那樣的想。好想念活生生的妳啊。我大概永遠都不會懂為什麼我會這麼地喜歡妳,但妳總是那麼地討人喜歡,我更不懂的是怎麼有人能夠不喜歡妳呢。
想親親妳。想把妳抱在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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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很想要和妳說話,想要喊妳的名字,聽妳從鼻子哼一聲「嗯?」,那樣的想。好想念活生生的妳啊。我大概永遠都不會懂為什麼我會這麼地喜歡妳,但妳總是那麼地討人喜歡,我更不懂的是怎麼有人能夠不喜歡妳呢。 想親親妳。想把妳抱在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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ゆたさん的青黃本《與君折返路同行》中,黑子在電話中調侃身在美國的青峰:「你似乎在比賽前一定要緊握著黃瀨君的耳環祈禱呢。」 那是無意識的,向生命裡最豐沛的求取心安。那一點也不造作,那是真的。 妳要回來了,妳要回來了,妳要回來了(唱歌) 妳的傷口好多了嗎?我好喜歡妳穿長裙,妳的胸部也很美,最喜歡還是臉頰,但妳每次拍照都會把它們遮住;妳說回來就要面對現實了,別這樣嘛,這個現實裡有我啊。我只要想到妳,就覺得不想死了,因為還想看妳笑,還想聽妳說話,還想跟妳一起玩,那就得好好活下去才行。 真想擁抱妳。今天晚上再讀一百次妳的明信片。 打開line的畫面想著好想妳啊,又覺得沒剩幾天,不要吵妳好了。上班比想像中的還要不累一點,但體力支出很大。我又一直都是個過度認真和害羞的孩子。希望未來能一切都好就好了。 把妳這次寄回來的明信片都裝在一個信封裡,壓在枕邊。沒有夢到妳也罷,至少安心許多。 還是有一些正面的能量的,我需要的可能是盡量將接收正面能量的那部份開放。 修了稿,至少把結構補順,劇情往下推展,多寫了一千多字,是好的。八點坐在電腦前告訴自己可以的,可以寫,只要通車時把狀態調整好,回來還是可以寫的。 / 不知道妳會先看見哪一邊,但海德堡的明信片到了。妳沒有簽日期,沒有署名,但只有妳那樣寫我的姓,用那樣的口吻和我說話。明信片上最後兩句話在下班時又浮現腦海,我想妳可能沒有太多意思,但那讓我釋懷了一些事。 將明信片抓在手上就忍不住哭了,我想不到還有第二張,珍而重之地壓在胸口。知道有明信片是我和妳說完晚安之後的事,讀完後覺得真感謝妳。妳總是給我勇氣,給我能量,即使我氣呼呼地斷言再沒有美好的事物,來自妳的一切總是能像這樣,輕易地將我的城牆瓦解,妳就在牆外對我笑,妳笑起來像花苞淺淺地開,所有的美好都才正要發生。 明天開始新的生活。妳要回來了。(啊) 願我們都好。 / 我在想我對妳來說該不會也是博美吧,妳的話要不是牧羊犬一類既優雅又靈敏,就還是牛了,穩重偶爾又可愛。 去家裡附近的誠品看完了張娟芬的《殺戮的艱難》,買了莎岡的《毒物》跟桑塔格的《疾病的隱喻》,我還是找不到卡謬的《思索斷頭台》;鍾文音的《暗室微光》這次北上帶著看,還剩兩篇,我打算著手寫關於她的畢業感言。 妳說妳想寫布拉格的小段子,我想寫好多東西,要緊的是恢復寫作的狀態。但不曉得開始打工會不會反而造成破壞,希望不要太嚴重就好了。我告訴妳的,我知道所有的事都能回歸寫作,只是怕自己迷失,最後找不到回來的路。 希望不要。希望不會。昨晚竟萌生放棄的念頭,但這又是一件我放棄不了的事。好難啊。好一點的是妳的確長伴著我,而且妳也是寫著的。多好。 靠妳留下來的笑聲和話語過活。 不知道為什麼,意識到那不可能是妹妹時想到的是妳。 / 我貪戀妳的聲音,和妳說話前又哭,更是渴望。妳明明不喜歡講電話的,陪我說這麼久的話,我每次都掛掉之後才忸怩的想,真是謝謝妳。 道謝是說不完的,我有太多事必須要謝妳了。只希望和我說話不會是妳的負擔,可以的話,妳也能是開心的就好了。 我一定比妳期待著妳回來的日子的。 |